与原定共读一年《牛津通识读本》的朋友聊天,一月刚过半,她便放弃,说:「《政治哲学与幸福根基》好无聊,看了前两章就不想再读了。」
放弃阅读计划是再正常不过的一件事, 但她言语间若有似无对虚构、原创的着迷令我烦躁。她学的是俄罗斯文学,曾将情绪排遣与创作对立起来,以为「那样会把情绪沉没,依赖他人永远上升不到自主思考的层次」。
排解消极情绪何以不能继续思考?何种思考需要非沉溺在悲伤、感性中不可呢?说的或许是文学创作,但「文学」在何种意义上具备原创性,是又一个庞大的命题了。
她的观点带有偏见色彩,仔细去理解,其实分歧在于写作类型之分。我乐于接受传达性、科普状的知识普及内容;她则更关注情绪等对文学创作、理解自身的益处。但不是这样,写作确乎是灵感之灯,但也普遍起到更为广泛的思想传达功能。二者近乎锦上添花的关联,而灵感终究是一现的昙花,难以把握时,不如耐心吸收一些知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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